【我心難掩】7_碧水清漪※
※成人向、有性描寫※ ※未滿18歲或未成年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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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竹葉與灌木跟著徐風搖擺發出窸窣鳴響。
平時很能自得其樂的詰將棋,此時顯得索然無味,絲毫無法專注在其中。
我不曾想過,夏天的涼意原來可以如此單調而漫長。
自從那一夜之後,內心充滿了空洞的喪失感。
與至親離世後的強烈痛楚不同,我並沒有失去實質上的任何珍愛之物。
反過來說,正是因為我選擇獲取原本不應該擁有的事物,才演變成現在這樣。
窗外慢慢攀升的明月,訴說著一夜又即將逝去。
我乞求的音訊仍然沒有出現,只能漫無目的等待那機會渺茫的回信。
距離那一夜,已經過了十五天。
自從成為柱之後,每日渾渾噩噩地完成被賦予的職責。
許久沒有如此度日如年的難熬,每經過一日都能清楚地細數出來。
鎹鴉無聲無息的這一天,平凡無奇卻令我徬徨。
任何緊急的任務或許都能讓我從這些煩惱中抽離,過多的期待卻往往事與願違。
過於和平的這兩週,反而是我最想回憶起自己身份的日子。
我是一名不合格的柱,也打從一開始就沒那個資格去成為柱。
如今我卻連一名前輩、一名長者,甚至是普通的同事都不夠格。
自己在心中私自許下的許多承諾,也一一在那天被自己打破。
我明白彼此在對方心裡是特別的,當然也無法遏止自己用一名異性的眼光看待她。
但即使在心中妄想過多少次,我都不曾希冀它能成為現實。
而那一天,聽著她顫抖的聲音訴說卑微的情意,我竟把此生的冷靜都拋諸腦後,無法自拔地擁抱並深愛當時的她。
最後只能落得把積壓已久的獸慾都吐露給她,變成她眼中最不堪的狼狽樣貌。
『冨岡義勇,不想要胡蝶忍嗎?』
每一幕讓我難堪並象徵我無法克制肉慾的回憶,如今都歷歷在目。
她那天的容貌與媚態,仍然深藏在記憶的帷幕中,只要輕輕憶起便能掀開其中的景象。
我絕對難以原諒那天對她出手的自己,卻也很清楚現在的自己並不甘於如同陌生人的現狀。
每一封稍出去的致歉信,都沒有獲得回應,至今已經是第六封了。
我不確定她會用什麼樣的方式面對我,但自從那天失去聯繫之後,才瞭解思念她的自己有多麼脆弱。
雖然無時無刻我都在提醒著自己,應心如止水、澄如明鏡……唯有與她相伴時,我無法辦到。
就連現在也是,滿腦子都是任意妄為的想像。
內心的數個自己不斷交互辯駁,然而每一次被駁倒的都是那個喊著理性與自制的我。
無論怎樣否認得出來的結論,也只是不斷得承認自己就是如此軟弱。
得承認一件事實,那就是冨岡義勇……很想念胡蝶忍。
「沒辦法了……」
口中碎念著只有我聽得到的由衷之言,我決定不再逃避。
或許也有一部分是今晚的明月,讓我想跟她一同鑑賞如此好景。
踏出步伐後,我並沒有太多疑慮,彷彿每一步都是為了下一步而邁出。
每接近她的所在地一步,我的疑惑就少了一分。
對她說出心中想法的意志愈發強烈,即使會讓腳下的基石化作灰燼也在所不惜。
但踏進她的私人領域,近到喊一聲便能傳到她耳裡、伸出手便能拉開隔閡見到她時,我卻又再度遲疑。
有很多話想說,卻不曉得如何開頭,諸多煩惱絞在一起終於演變成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站在房門外許久,不敢伸手也不敢出聲,珍貴的勇氣都被我的猶豫給蹉跎殆盡。
如同救贖的問候從房內傳出,同時也令我心中渺小的些微志氣變成無數的膽怯。
「…是香奈乎嗎?有什麼事……」
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身影,在銀光皎潔的月夜下更添一分吸引。
久違的婀娜身姿,完全擊潰了不將她視為異性的所有努力。
只要任何一顰一笑,都足以讓我遺忘自己應有的身份。
「…冨岡先生?」
胡蝶身上穿著簡便的睡衣,誤以為我是她的繼子,毫無防備的樣貌全部被我映入眼簾。
身上的衣物無論花色或材質都與那天大相逕庭,我卻難以停止將她與那天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胡蝶……」
不知該如何面對她訝異的神情,我只能無助地喊出她的名字。
注意到自己因鬆懈而敞開的胸口而趕緊伸手整理自己衣衫的舉動,此時完全展現了我們兩人之間微妙的尷尬氣氛。
「……先進來再說吧。」
她眼中透出的光澤有些黯淡,一掃而過的目光讓我窺視了千絲萬縷的其中一角。
彼此都有太多想訴說的話,彷彿多少個夜晚都難以填補這段時間的空缺。
我停駐在原地沒有膽量去彌補缺失時,她一句自然不過的邀請就像牽引我跨出那最初的一步。
被她領到室內後,桌上能看見點燃的煤燈跟看到一半的書籍,準備萬全的床鋪同時透露她能隨時就寢。
因衝動而侵入她日常作息的罪惡感,此時才如同海嘯一口氣湧上。
但她輕柔地邀請我席地而坐,沒有給我太多餘力困在無謂的煩惱中。
隨著我跪坐下來,她也選了一個能明確看見對方細微的表情變化,又無法輕易觸碰的距離面對我。
不知如何開場的短暫尷尬過去,再一次打破沉默的,依舊是遠比我成熟的她。
「所以……冨岡先生在夜裡找我有事嗎?」
她些許鎖起的眉頭跟困擾的微笑,似乎無一不在責問我的意圖。
「抱歉,我不請自來…」
但腦袋不管模擬了多少次,真正事到臨頭都顯得自己有多笨拙。
聽到我的開場,胡蝶並沒有馬上做出回應。
短短的思考時間過去後,她露出了像是理解一切的笑容。
「信……我都有收到了。」
不僅不須我表達來意,她短短一句話連同我想詢問的答案也一併收納其中。
我還在猶豫該回答什麼的時候,她便接著說了下去。
「但我仍然理不清自己的想法,不知道該怎麼回你。」「一直沒回信…很對不起。」
胡蝶自己笑了出來,但聲音中帶有落寞。
就像是想用笑容遮掩些什麼,卻又不敵內心擅自冒出的困頓。
「冨岡先生一點錯都沒有喔……是我擅自要你這麼做的。」
「胡蝶……」
她平穩地陳述想法,每一個字都咬得清清楚楚,反而將她想埋藏的柔弱伴隨字句被帶出。
當勉強的微笑逐漸抵擋不住哽咽,她低下頭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呼吸。
「雖然在那之後,我一直想把冨岡先生當回普通的同事……」
此時我已經看不見她低下頭所展現的表情,但她緊抓膝頭的雙手,讓我更加無所適從。
我應該是來祈求她原諒自己,但這個明確的目標在見到她之後趨於模糊。
「但果然,好困難……」
「胡蝶…抱歉……」
我不明白此時的道歉帶有什麼含意,甚至也幾近無法明白究竟是為了什麼道歉……
她重新抬起頭,用濕潤而不斷閃爍的雙瞳看著我時,內心湧出了強烈的悸動。
「完全忘不了呢……那一天。」
胡蝶展露若有似無的笑容,卻比剛才任何一次都要像發自內心。
心湖激起的漣漪,也因為她的神情,早已無法收束。
「抱歉…都是我的錯。」
「…嗯,雖然我說那天的冨岡先生沒有錯……」
說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
「今天出現在我眼前,卻是一個錯誤呢。」
她笑著怪罪我,瞇起的雙眼似乎訴說著格外沉重的情感。
聽到她毫不留情的怪罪,我揮之不去的羞愧感突然煙消雲散。
同時也開始明白,她望向我時產生的悸動並非歉疚。
「但我完全沒資格說冨岡先生就是了,明明自己才是罪魁禍首。」
「胡蝶……」
如同那天,一股足以把過去的矜持擊碎…多餘到無處宣洩的勇氣一口氣沸騰而出。
我趁隙起身一口氣逼近到她的身前,隨後在膝頭可以接觸到的距離再度坐下並將雙手覆蓋在她手上。
「我不會再離開了。」
「……冨岡先生?」
同樣是讓身為劍士的冨岡義勇無地自容的私情承諾,卻讓此時的我無所畏懼。
比起失去立足之地的恐懼,我已然明白自己更懼怕什麼。
「而且我會犯下比妳更多的錯誤,所以儘管怪罪給我。」
說沒有冀望她給我正面的回應,肯定是欺騙自己。
而事情演變到現在,莫名的自信也充滿在每一口吐納。
沒來由地,我深信自己的話語能順利傳達到她身上。
「沒想到……冨岡先生也有這麼會說話的一面。」
胡蝶輕盈地轉身,用背部倚靠在我身上,把她那為數不多的重量全部壓在我身上。
我伸出手將她擁入懷中,自然而然地與她回身產生的視線交會。
就算是那一天,我們都沒有如此近距離觀測對方的瞳孔深處。
她的眼角沒有任何刻意的笑,但眼中透露的喜悅早已全部傳達給我。
「我可以再問一些問題嗎?」
詢問著我的同時,她將手掌伏貼在我的側臉上。
「那天的事情,冨岡先生……也忘不了?」
「……嗯。」
「可是…覺得很抱歉?」
「嗯。」
這些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彷彿只是想做最後的確認。
因為在她詢問的同時,早就將原來在臉上的手掌往下移,早就開始來回勾勒我大腿的輪廓。
「我雖然說是慾望使然……但不是冨岡先生的話,我可不要……」
「我也是……」
我們訴說著對彼此來說遲來太多的青春情慾,也才驚覺這短短的對答具有野火燎原的威力。
她精巧細緻的臉蛋透出一絲紅潤,輕輕喘出的氣息彷彿化為可見的迷霧。
原本撫摸著我大腿的手,也在輕輕轉身後,開始從上至下輕巧地解開我的釦子。
「抱歉,我一直這樣看待妳。」
「……聽到你這麼說,我有些放心了。」
當胡蝶把我腰帶上所有扣子都解開後,手反而縮到了自己胸前。
潤澤的雙唇就像抹了一層糖蜜,輕聲道出的話語則如同誘人的芳香
「今天…我也想摸冨岡先生,可以嗎?」
「嗯。」
要是我沒有回應這刻意的徵求,她就好像不敢再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也明白她只是為了上一次的無理致歉,事到如今也不可能有其他答案了。
她畏畏縮縮地將手伸進襯衫內,連同毛孔都要摸得一清二楚般地仔細揣測每一寸肌肉。
細小的手掌在衣服內來回遊蕩的同時,卻極力避免觸碰到關鍵的位置,一直在胸線的周圍撫摸著無關緊要的部份。
即使如此,我仍然能觀察到漸漸被朱紅染上的兩頰,變得像成熟的桃子般白裡透紅。
呼吸變得起伏不定,劇烈並加速的心跳幾乎能從她的指尖傳達給我。
「……冨岡先生呢?」
明明到前一刻為止,我都充滿罪惡感。
被這麼一問,無可救藥的我卻滿腦只剩下與眼前這名女性纏綿的想像。
我伸出手將她拉到在我懷裡,撐住她後背的同時讓她整個人側坐在我盤腿餘留的空間中。
在這種時候,我更深切體驗到她的嬌小。
作為一名鬼殺隊的隊士,這樣的身材侷限了胡蝶的可能性,如今卻無不一不是令人著迷之處。
隔著衣物捧著她柔軟的乳房,可以輕易感測到豐腴的重量吸附在自己的指縫裡。
在滑過側乳時,她抿著嘴發出雛鳥一般細碎而可愛的鼻音。
這顯而易見的反應,讓我心裡被好奇心包裹的淫慾被引誘出來,將她身上礙事的衣物一一解除。
在除開她胸前的最後一道防線前,我先將她身上的羽織細心地卸下。
胡蝶毫無抵抗地接納這個儀式般的舉動,同時也一併伸手褪去……我身上那一份與她相似的重擔。
披上羽織的我們,是毫無疑問的柱、毫無疑問的鬼殺隊。
脫下外殼的瞬間,我們就成了只屬於彼此,僅為了佔有對方身心而生的平凡男女。
胡蝶的衣物再怎麼配合她的體型,繞進臂膀仍能感受到在布料下那極為纖細的玉手。
稍微向外施力,勾在肩膀上的衣袖一下子便滑落下來。
今夜不但有明亮的月光,房內的煤燈也沒熄滅,能清晰地看見如同白瓷的潔白上身。
她有些嬌羞地望著自己赤裸的上身,隨後將目光轉往我剛脫下她衣服的手。
在她開口詢問我的瞬間,我便當作這是允諾觸碰身體的暗示……便順從自己的慾望,慢慢用掌心揉捏她的側乳。
起初我不明白該怎麼做,只能沿著她隆起的形狀邊輕按邊撫摸。
在不經意提起胡蝶垂軟的下乳時,她稍稍皺起眉頭並忍不住用嘴巴吐出一連串氣音,慢慢地我也找到讓她感到舒服的方法。
原本被我刻意迴避的水嫩茱萸,也在我愈來愈熟悉她的身體後,開始能放膽地去用手指逗弄。
我先是用手指在乳暈側緣輕輕地按了一下,確認她發出舒服的聲音後,像是撥弦一般輕輕撥弄因興奮挺起的乳尖。
「啊……這樣有點敏感……」
「…要停手嗎?」
她沒有看著我、也沒有出聲回應,就這麼繼續看著撫摸她身體的手,輕輕地搖搖頭。
胡蝶變得愈來愈可愛的叫聲,也讓我愈來愈肆無忌憚,揉捏起傳遞出她自身興奮而堅挺的乳頭。
面對我的粗魯她沒有抗拒,只是不斷用手遮住自己的嘴並扭動著自己的下身。
原本就快要崩解的衣物在晃動下完全失去遮蔽作用,全身只剩下一條腰帶還遮著她的腹部。
雙腿間誘人的輪廓馬上吸引了我的目光,也引發了我不自然的頻繁吞嚥。
原本想讓自己稍加冷靜而貼住她的側髮上,一股淡雅的清香卻提醒了我……懷裡的人是我將珍愛潛藏在心中許久,如今終於能表達這份感情的對象。
按捺不住自己的探求欲,也止不了想撫摸她的本能。我一路向下撫摸她的身體,繞過鬆散的腰帶後到達她的私處之上。
我鉅細靡遺地感受她雙腿間的肌理,接近她泛出桃紅色澤的蜜肉之處時,還能觸摸到淡淡的濕潤氣息。
「冨岡先生……」
她輕聲喊著我,臉頰上浮動的水滴我無法分辨是焦急的汗珠還是迫切的淚水。
但稍微挪動而張得更開的雙腿,就像是乞求我不要再玩弄她的慾望。
我再度吞了口水做足準備,憑著前次的經驗跟記憶,將她溫熱的雙瓣撥開。
包裹在其中的紅潤小珠,飽滿地像是迫不及待彈出一般,也像是反射我的慾火般透出淫靡的光澤。
我才剛接觸到她挺立的陰蒂時,胡蝶便發出了彷彿舒服至極的細小呻吟。
不斷分泌的濕滑黏液慢慢沾滿我的指尖,原本粗糙的指紋也變得愈發柔順,低吟也隨著彼此的熟練變得清悅。
在胡蝶無法再忍受持續的刺激而夾緊雙腿時,我將指腹抵在她隨著呼吸起伏而規律開合的穴口上。
慢慢放鬆大腿後,我也用手指慢慢勾出由她的淫水構成的一道銀絲。
面對我的刻意展現,胡蝶用兩手遮住自己的臉,但我知道她透過指縫大開下的雙眼,跟我一起觀察著她身體的反應。
稍稍用拇指玩弄手上的液體後,這次我沒有讓她等待太久。
本來想試探一下將中指慢慢地放入,沒想到她氾濫的內壁像是吸住我般,手指一下子便難以控制地滑入深處。
每深一分胡蝶便產生一些劇顫,不確定這樣的反應是好是壞,我只能笨拙地摸索她體內的皺褶,感受那遠比想像中複雜的蜜穴。
稍微施力抵住一塊微微突起處時,胡蝶發出了如同剛剛陰蒂被玩弄時的反應。
我就像是初次解出難題的孩童般,開始恣意地玩弄起這處讓她敏感不已的地帶。
胡蝶的呻吟逐漸轉變為吐著大氣的啜泣,一度以為讓她感到不適而放輕動作時,才發現她已經漸漸露出陶醉的模樣。
她稍微伸出的小舌頭抵著下唇,死盯著我不斷帶出淫液的手指,原本覆蓋在臉上的手則像是在壓抑自己般緊抓腰帶。
看著這一臉迷濛的沉醉樣貌,我利用撐著她身體的手示意,讓她轉頭望向我這裡。
原本那有些失神而迷人的表情,在查覺到我想輕吻她的雙唇時,突然猛然回神過來。
胡蝶迅速地別開頭,但臉上的神情並非羞怯,而是帶有一股深沉的警覺。
「我還沒有準備好……親吻……」
不論她有什麼理由,現在的我沒有強迫她的資格。
「…我明白了。」
但內心燃起的佔有欲,還是足以讓我想侵略著她所有沒有發出拒絕的位置。
我將她放倒在床上,繼續撥弄著她私處的同時,瘋狂地親吻她身上平常被衣物遮掩住的位置。
鎖骨、側乳、腰窩、大腿……任何能留下氣息的地方,我都不願放過。
知曉我這是有些不服輸,甚至是在試探她底線的舉動,胡蝶如同安撫我一般對我訴說著想法。
「那個…我不是……要拒絕冨岡先生的意思……」
「…我知道。」
明明早就互相託付一切,我卻在意自己此時沒有永遠她的全部。
她替自己澄清的話語,讓我感到強烈的罪惡感。
我搞不懂自己在回應什麼東西,只明白自己有多小家子氣。
「嗯…只是想要冨岡先生明白……」
胡蝶用手扶起尚在親吻她身體的我,讓我看見她此時仰躺的表情。
她笑著望著我,用手將我的手指從她體內推開。
「如果是這裡的話,隨時都準備好再接受你了。」
說罷,她用雙手翻開自己的媚肉,讓我仔細看著那濕成一片的翕動入口。
外露的色澤透出銷魂的灼光,我馬上感受到一股直衝腦門的熱流從下腹竄出。
如同那天受到邀請時的身體反射,但這次我已經能更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性欲求。
「…胡蝶。」
「是……?」
「今天的我,想要妳。」
我伸手解開自己褲頭上的皮帶,原本半瞇雙眼微笑的胡蝶,瞳孔變得有神地盯住我。
對於彼此都有心理準備的這步,剛剛的話語便是最後的宣示。
從每次金屬扣環發出敲擊聲她的身體就微微顫抖這點看來,我想如果是胡蝶,肯定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我也是……」
這是僅有我們,能夠明白的暗號。
「只有這時候,我們專屬於彼此,冨岡先生……」
我脫去褲子後在用一隻手在她肩膀側撐著,她也像是做足準備般纏繞住我的手,另一隻手則撫摸著我已經接觸在她身上的性器。
前液早就在剛剛撫摸胡蝶的時候猛流,像是沒拴緊的瓶口般不斷滴出濃稠的汁水。
當她的手指拂過鈴口時,飽滿的龜頭又再度淌出更多的液體。
我們明白彼此都已經到達極限,一分一秒都無法再忍耐。
而今天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彷彿就是為了這一刻而存在的。
我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用手引導陽物堵住那不斷滲出愛液的秘陰,用眼神對胡蝶做出最後的確認後,緩緩進入她過於嬌小的軀體裡。
「唔……冨岡先生……」
她產生的不適感明顯比上次緩解不少,但還是在我進入時吸了一口大氣填滿肺部,指甲也深深嵌入我的手腕中。
咬緊的牙關像是害怕只要一吐氣,就會讓身體發出過度的刺激而勉強憋著氣。
在確保自己已經埋入她體內後,我將手伸入她的後腰下輕輕抱住她,輕輕安撫她緊繃的身體。
此時她才放鬆力氣並緩緩吐出累積在體內的空氣,擠出一些能夠感受快感的餘裕。
「要慢一點嗎?」
「嗯……麻煩你了……」
我慢慢地深入,直到輕抵最深處讓胡蝶發出敏感的一顫後,才又慢慢地退出。
不斷重複這樣的步驟,她慢慢熟悉我在體內竄動的形狀,每一次我都能夠再更深入一些,直到能用性器勾勒出她花心的位置跟輪廓。
「冨岡先生……」
只要有眼神交會的瞬間,胡蝶都會看著我喊出我的名字,不斷確認我的存在。
胡蝶的肌膚有些冰冷,裡面卻熱得像要把我融化般。
從她的內壁感到對我的渴求後,我愈是抵得裡面,就愈沒有餘裕去忍受自己的獸慾。
「胡蝶……」
「哈啊……冨岡先生……」
「我要更多。」
我注意到時,已經完全陶醉在這個過程裡。
摟著她的手抱得愈來愈緊,原本撐著床鋪的手也壓在了她毫無抵抗能力的細腕上。
我沒有等到忍給我回應,我便開始放縱著自己來回抽送,速度也變得愈來愈快。
「嗯……」
胡蝶感受到我的意圖,在呻吟中努力夾雜一句對我的回應。
得到最後的首肯後我不再手下留情,將手指緊扣在彼此的指縫裡,任憑準備爆發的灼熱在體內猛燃。
或許是擔心被蝶屋的家人發現,她的嬌聲顯得有些收斂,但我還是可以感受到她沉浸在肉體的歡愉中。
當全身的肌肉都產生強烈的緊繃感,我明白這是快感堆積到極致時的狀態。
她也因為無法克制快感而劇烈且急促地喘氣,但即使嘴角佈滿了因快感而生的唾液,蝴蝶仍然把自己的聲音壓抑在微弱的氣音裡。
看到她如此沉醉在肉體的交歡上,我失控地將湧起的慾望全部激出,在即將迎來高潮時更用力地頂住胡蝶的身體,過於深入的陰莖讓她不自覺地抬起自己的臀部,被迫整個人弓起去接納我準備給她的熱流。
蝴蝶煞費苦心讓自己不要失去理智發出淫穢的低吟,此時還是從喉嚨裡喊出了模糊一團的囈語,雙手也緊緊地抓住床單去支撐我的身體。
我也才在這時候明白,這是我上一次沒有好好欣賞的迷魅樣貌。
她就像感知到我的脈動、也像是回應我準備高潮的慾望般,在我最無法忍耐的一刻深深地用全身抵住我讓我自然地深入到最裡面,腦門中也在此時閃過強烈的一道白光,用盡自己最大的可能性埋入胡蝶最極致的深處,一股又一股地將白漿注入到她的體內。
在噴發的同時我也感受到她體內陣陣的強硬收縮,貪欲的子宮跟內壁壓迫著我,不斷擠出我原本會遺留在體內的殘液,就這樣一滴不剩地全部被擠壓出來。
猛烈的快感過去後,我冷靜下來看著胡蝶的雙眼,這一次我終於敢把自己此時的表情呈現在她眼前。
「冨岡先生……這一次,終於能看見你的臉了。」
「……抱歉。」
她扶著我的肩膀,露出有些開心的誠摯微笑。
我明白前番的自己被何種羞愧感淹沒,如今只能老實地向她致歉。
「這時候還道歉…你這個人真的是……」
胡蝶皺起眉頭,但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散。
「讓人討厭不起來呢。」
她一把拉住我的後頸,將我整個拉向她緊抱著。
深怕自己壓到她,我還是稍微施力撐住自己的身體,但足夠去感受到她貼合在我胸前那滿是香汗的肌膚。
「冨岡先生,那個……我其實對你……唔……」
「…怎麼了?」
「還是算了,這樣就好了。」
「……嗯。」
胡蝶在我耳邊,原本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收了回去。
但相對於老實的嘴,手指卻很不安分地用手指輕劃著我的背部。
「胡蝶…別這樣摸……」
「嗯?會怎麼樣嗎?」
她不僅沒有安分下來,還趁機偷親吻了我的脖子,柔軟的唇所留下的觸感而後殘留在皮膚上好一陣子。
當然我也相信她,是明白我會有什麼反應才這麼做的……
「…我會再想要妳。」
「那也沒關係,無所謂。」
「……是嗎?」
我一把將她抱起,原本還留在她體內的性器也隨著滑出,混雜精液與蜜液的淫水也不斷從她體內落下。
但我們都沒有去顧慮弄髒的地板跟棉被,當作就像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我們在床上對坐著,雙手都攙扶著彼此的軀幹。
光是她的聲音跟容貌,就足以讓我從高潮過後的疲軟迅速恢復過來。
當她跪坐起來,主動把剛塞滿精液而極度溼滑的蜜壺頂在我的龜頭上時,我早就已經蓄勢待發了。
「只有這時候,我是你的胡蝶忍,你也是我的冨岡義勇。」
她雙手環繞住我的脖子,胸口也彼此緊貼著,此時只要我輕輕移動便能再度進入她。
「而且,不是說會犯比我更多的錯嗎?」
這句如同挑撥般的邀請,加上眼神中帶有的嘲弄,無一不在刺激我。
我也很明白彼此還有大量的渴求沒得到滿足,我便沒有猶豫得更久。
一把抓住胡蝶的大腿後,我便慢慢讓她被自己的體重埋入到深處。
「唔……好裡面……」
或許是換成另一個姿勢的緣故,我能夠輕易觸碰到剛剛要稍加施力才能觸及的位置。
不斷磨蹭胡蝶的深處後,我開始想掌握她的一切,想看到她更多陶醉在我身上的表情。
我繞過她的大腿提起臀部,讓她整個人懸在空中,把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不斷濺出淫水的蜜穴上。
但她在露出有些失神的表情時,卻望著我一展睥睨的笑容。
「冨岡先生…原來也有這麼誘人的表情。」
我無法看見自己的樣貌,只能坦然接受她的調侃。
與其說這是讚美亦或嘲笑,反而像是她無心說出的單純看法。
那麼……我眼中所見到的事物,也老老實實說出感想就好。
「…胡蝶妳才是。」
「……唔,才沒有……」
胡蝶有些害羞地否認,但眼神並沒有離開彼此交相的視線中。
我們全心投入,每一條神經都糾纏在一起,連快感都像是共享般濃烈。
揉著她軟嫩如蜜桃的雙臀並一次又一次填滿她時,伴隨蕩漾的喘吟總會把裡面顫得更為緊緻,強烈的刺激讓我欲罷不能地得更加猛烈。
「討厭…身體變得…奇怪了……」
她短促的氣聲轉為嬌喘,與靡靡的水聲協奏著,倘若有任何人經過想必會洩漏正在進行的一切。
但她已經盡力去壓抑,我也無法再多做克制,幾滴茫然無措的淚水與我身上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早已是同舟共濟的狀態。
「胡蝶……」
全身緊縮準備迎接再次勃發的高潮,從身體中心流竄出來的酥麻感延伸到四肢尖端,血液則像是全部集中在她體內不斷膨脹。
我從她不斷絞緊的甬道明白,她用身體感受著我的變化,卻無法掌握自己失控的軀殼。
「唔…嗚……」
或許是想要遏止自己即將洩出的喊聲,在最後一刻的爆發前,我被胡蝶緊緊地抱住。
她將輕巧的臉蛋靠在我的肩膀上,逼近抽泣的吟叫清晰地傳到我的耳裡。
「冨岡先生……啊…啊……不要……」
過沒多久一股濕熱的水流沿著我的陰莖根部,沾滿了彼此也流瀉到床單上。
接下來的連綿微顫把我狠狠地鎖死,像是貪心地用肉壁吸附我一般。
「不是……身體擅自……」
對於自己的失態,胡蝶的聲音就像哭出來般替自己辯解,卻仍然無法控制那噴出大量淫水在我身上的淫靡肉體。
這個舉動加速了我迎來高潮的瞬間,我毫無預警地雙腳發顫,失神地微微低頭把她抱得更緊。
如同失禁一般的渾身痙攣感,讓我下意識地收緊大腿肌肉,但仍然阻止不了擅自噴發的白漿,腦袋一片空白地讓慾望不斷傾倒出來。
「呀…太裡面了…不可以……」
我無法滿足於至今觸碰到的任何位置,忘情地摟住她的腰肢讓自己鑽得更深,磨蹭著前一刻的冨岡義勇都不曾了解的地方。
在我把最後的陽精送到她體內時,胡蝶很努力保留最後的一線理智,但過度深入的體勢還是讓她不受控地劇烈扭動,同時叫出今夜最響亮的一次嬌鳴聲。
雙方體內的淫液一口氣全數排出而乾涸後,我們維持這個姿勢靠在彼此身上,聽著對方喘出充滿歡愉的氣息。
或許是連續的高潮讓我變得麻痺,在她體內的陰莖沒有太多消退的跡象,我們因此能享受接合的餘韻好一陣子,去細心感受微小的脈動。
最終剩下心跳跟呼吸聲的房間裡,胡蝶摸了一下棉被上自己洩出的淫水,稍微無可奈何地哀怨著。
「啊啊……我真是的……討厭……」
「……討厭這樣嗎?」
「不是這意思啦。」
她的聲音中帶有些許的激動,但或許只是抱怨我的不解風情。
這個不知道今晚第幾次的眼神交會再一次提醒我,她有多麼讓我陶醉。
「果然冨岡先生以外的人……完全沒辦法想像呢。」
當她露出微笑準備開口時,我就明白我將再度敗下陣來。
咬字清晰的字句,與她尚有一些恍惚的神情形成強烈的對比。
內心被她深深觸動的這一瞬間,我也明白了她剛剛欲言又止的話語是什麼。
強烈的衝擊從腰窩發出,止不住的思念眼看就要從嘴裡迸發出來。
「那個,胡蝶,我……」
但與此同時,我也明白了她欲言又止的原因為何。
那是對現在的我們來說,還沒有資格去建立的關係。
知曉這些失態的我無法闔上嘴,也擠不出接下來應該說的任何一個字。
「冨岡先生。」
但這股尷尬很快就被胡蝶所化解,她溫柔地捧起我的臉,比我體溫稍冷的掌心讓我馬上冷靜了下來。
「我知道我會回答什麼,所以不要說出來……」
「嗯。」
「現在…還不是時候。」
輕輕的一吻留存在我的側臉上,緊接而來的相擁洋溢忘卻煩惱的安定感。
「暫時維持這樣,我們放在心裡……就可以了……」
純淨的白色月光跟熾烈的黃色燈光交織,映出我們倆交疊起來的陰影。
但畢竟身處蝶屋,我們並沒有餘裕去享受一整夜的相擁。
在夜色最深之時我整好裝,並打理好心中的不捨。
這次我能夠好好地向她道別,也不再懼怕任何下一次會面。
在彼此見不得人的位置留下輕薄的吻痕後,我便趁著四下無人踏上歸途。
隔日,我終於收到殷殷期盼的回信。
除了因此增加許多夜晚的不固定行程外,近日毫無樂趣的詰將棋重新讓我樂此不疲。
如今也徹底明白自從與她相遇,心中平靜的水面就激起無法止歇的無數漣漪,無論現在或未來都無法再阻止它變得更加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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