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草報春】寒丁艷烈※
※成人向、有性描寫※ ※未滿18歲或未成年請勿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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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與她對話,是升上高二後分班的事。
「那個……我叫胡蝶香奈惠,請多多指教。」
「我知道,妳就是上一屆的校園美女。」
由於我臉上巨大的傷疤,任何不相識的人都會有所忌憚。
坐在我旁邊的她,卻無所畏懼地對我進行自我介紹,態度也保持得自然無比。
但像她這樣的風雲人物,我是不可能沒有印象的。
品學兼優、運動萬能,不過才高一就被每年非官方的票選結果評為校園美女。
除此之外還是家境優渥的大小姐,可以說從出生開始就是人生的勝利組。
像這樣讓人感覺厭惡的背景,要不記住都難。
「校園美女……?原來不死川同學也會關注這樣的事啊。」
「不、我沒有……」
「啊哈哈,不死川同學,你的臉變好紅喔!」
「少囉嗦!為什麼妳會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不是只有我,有被大家偷偷關注喔。」
我永遠忘不了她那時候像是遇到什麼大好事一般,那燦爛到近乎使人不耐煩的笑容
凡事充滿自信又待人溫柔,對任何事情都游刃有餘,要在她身上找到負面的謠言根本是天方夜譚。
處事圓滑又擅長交際,我曾以為她會一輩子將自己的稜角藏起來,永遠是一個溫柔婉約的女孩子;
也曾以為我跟她不會再有任何的交接點。
但彼此身為長子的共通點,變成了我們話題的連接點。
也意外發現她在完美的外表下,其實藏著好勝又任性的脾氣,以及有些不自量力的使命感。
總是想著要跟所有人好好相處,並打從心底相信任何人都有善良的本性,好像不認為這世上有絕對的壞人,等到發覺的時候已經無法放任她繼續胡來。
雖然更重要的是,我徹底迷上這女人了。
「你會……願意原諒我嗎?」
她用充滿虧欠的語氣請求我的原諒,事實上卻是近似勒索的請求。
這句不像是拜託而更像邀請的話語,很快就打斷了我簡短的回憶。
電梯到達樓層的清脆電子音響起,我便低下身子將她打橫抱在自己懷裡,我想她應該也明白我在期盼著什麼。
這女人真的任性到難以言喻,但她最任性的地方是她總是有辦法讓我無法生她的氣。
就算一整天被她拖著當褓姆看護著兩個小鬼頭,我累積下來的煩悶她也能一瞬間化解成其他的慾望。
「實、實彌先生,會走光啦……」
「那又怎樣,這裡又沒人。」
一方面想要遮住那在半空中飄盪的裙襬,另一方面又怕破壞平衡讓自己摔倒在地上,看見她面露困擾我才終於有扳回一城的勝利感。
到了房間門口,我示意香奈惠取走我手上的房門卡,明白我沒有想要放下她的意思,她只能嬌羞地伸手將房門打開。
將燈跟空調全都打開之後,我便將香奈惠放在整張床的中心。
無袖背心跟短外套,還有遮不住大片白晰大腿的短裙,她一切精心打扮的儀容都在被我粗暴地抱起後變得凌亂,但臉上的表情仍然不減餘裕。
「實彌先生,你好猴急。」
「……不然妳以為我們多久沒有一起過夜了?」
「大概……三個禮拜?」
「那就表示我已經忍了三週。」
自從進入職場之後,配合排班也愈來愈難跟香奈惠的正常休假對上,像這樣連續兩天都休到例假日可以說是很難得的事情。
香奈惠如同領悟了什麼,她將雙手抬至自己的頭頂之上,刻意從短外套跟衣物的空隙中展現了潔白的腋窩。
另一方面也稍微磨蹭了自己的大腿,讓裙子變得更不整齊,底下風光也更容易暴露出來。
「實彌先生……好色……」
她挑起自己其中一隻腳將鞋子甩落到地面上,用那細緻如白玉的足尖劃過我的褲檔凸起處。
這一舉一動沒帶有太多的言語,但我早就明白這是對她做什麼都可以的意思。
「妳才是吧。」
我從腿部外側一路侵入到裙底,傳遞到彼此肌膚的溫熱時她微微顫抖了一下,同時發出了嬌媚的聲音。
直到探索繩結頭的突起處,我便狠狠地將她繫緊的綁帶抽下,並將取下的輕薄布料粗魯地拿到自己的鼻前。
「有流汗……味道會很奇怪啦……」
「是嗎?我看這味道不只是汗而已。」
透過布料可以清晰地看見自己手掌的輪廓,連掌紋都稍微能浮現出來。
她就是一路穿著如此毫無遮掩的內衣跟我一起外出,上頭也留下了不少屬於她的費洛蒙香氣,沾濕蕾絲材質的肯定不是只有汗而已,而是她充滿期待的證明。
故意將已經沾上水漬的內褲拿到她面前展示,本來想趁機讓她感到害臊卻沒想像中有效。
「因為……不是只有實彌先生忍了三週呀。」
「……那讓我嚐嚐妳忍耐這麼久的味道。」
「不嫌棄我流了一天汗的話……嗯……」
香奈惠稍微用手遮擋了自己即將難以控制的嘴,卻任憑我推開她毫無防備的大腿。
她那如同桃子般水嫩的肉穴,與往常一樣發出香甜的氣息。
粉嫩的陰阜上有著仔細打理過的陰毛,僅留下了指節大小的愛心符號,每次只要想到唯有自己才能夠欣賞到如此美景,便讓我倍感興奮。
當我舔弄她的外陰時,馬上有一股名為慾望的酸澀味傳達過來,那是即使清理得再乾淨,只要她渴望著我就無法隱藏的味道。
隨著逐漸稀疏的汗水鹹味,淺嚐已經不足以遏止我的慾望,我用舌尖撥開陰唇並觸碰到埋藏在裡頭的陰蒂時,香奈惠也止不住自己激烈的喘息聲。
「啊……呼哈……」
就像渴求我將她一飲而盡,下頭寂寞的蜜穴不斷地冒出甘甜的淫水,訴說著自己不想被冷落。
眼看她緊閉的秘境快要擋不住洶湧而出的洪流,我便張嘴包覆著她嬌嫩的陰部,不斷舔弄並吸吮著取之不絕的蜜汁。
「呀……舒……好舒服……」
聽見她已經語無倫次地訴說肉慾,接著一輪猛攻讓她濺出更多水在我的嘴裡並發出些許的抽搐後,我便停下嘴邊的動作抬起身子欣賞眼前的美景。
在人前毫無弱點總是展現完美一面的香奈惠,卻總是輕易在我面前卸下戒心並露出極為誘惑人的神情。
看見她接連喘著大氣而起伏的雙峰、餘韻未消的脹紅臉頰,還有那混雜唾液跟淫液的小穴,我也忍耐到極限了
我伸手解開腰帶而發出金屬敲擊聲,香奈惠也趁這個時候向我搭話。
「實彌先生……桌上好像有保險套呢。」
「我們有需要用到那東西嗎?」
「……只是說一下而已嘛。」
我脫下褲子,將她緩緩地拉到床緣方便我直接站在地面上進入。
當我用鈴口玩弄她濕潤不堪的蓓蕾時,有節奏的顫抖不斷透過接觸的位置傳遞給我。
「還是說妳想要我戴套子?」
「好狡猾……我回答了……就會變成我不想戴了……」
「我只是說,我們不需要而已。」
香奈惠噘起嘴,有些孩子氣地撇頭,但我們身為成人的慾望都早已無法遏止。
像是催促著我一般,她將自己的裙子掀至腰部,接著握住陰莖擺弄到自己的穴口,臀部也慢慢地向我逼近。
「實彌先生快進來吧……把三個禮拜的份都給我……」
我沒有出聲回應,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把自己的陽物,一口氣侵犯到她的花園深處。
「啊……進來了……」
一路上她不斷緊縮著自己的肉芽,像是有意識一般摳弄著我的龜頭,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被她緊緻的甬道給強迫繳械。
我也從裡面溫熱的包覆感意識到,她體內一下子湧出足以填滿所有空間的春水。
為了再次頂撞她的花心我先將自己的陰莖緩緩退出,從她體內泛滿的淫水也於此時被勾出而濺在床單上。
「妳也太濕了吧。」
「因為實彌先生又大又硬……不管做多少次都無法習慣。」
「妳這女人……又故意說這種挑逗的話。」
「明明是實彌先生開始的……呀……!」
我們摟住彼此的肩頸,嘲笑著對方沉溺在肉慾裡面,但再想裝得有餘裕也無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對方的性器上。
由於許久沒有享受魚水之歡,她不斷收緊的蜜壺伴隨著摩擦穴蕊產生的快感,一下子便讓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更迅速抽送的內心。
與在家背著弟妹胡來不同,這裡不僅不用壓低音量,連動作的激烈程度也不需要有所顧慮。
我感受到香奈惠不斷配合著我的律動,讓我能夠進入到更深處,同時也無意掩飾自己高亢的浪叫,也不曾間斷地呼喊我的名字。
面對如此放縱自己慾望的她,我也無法再克制自己。
「差不多了……接好……」
「嗯……我會像平常一樣……全部接住的……」
當全身的肌肉都開始微微發顫,下腹也擅自產生收緊的快感,我便緊緊地將香奈惠擁入懷中。
「……要射了!」
「好……我也……啊……哈啊……!」
感受到她傾洩而出的潮水潑濺在我的陽根上,我射精的慾望也在此時達到了最高點,一陣眩意閃過眼前,我舒暢地將所有噴發出的灼液灌注在她身體的深處,像是要將她的子宮餵飽般不斷射出黏稠又大量的熱漿。
射完的高潮快感持續許久,在體內佇足的陰莖仍舊在享受裡頭的溫暖,絲毫沒有要癱軟下來的意思。
「實彌先生還是好大……而且還在抖……」
「啊啊……這樣完全不夠……」
「可是我需要休息一下,我們先去洗澡好不好?」
此時才意識到,我一進房後就只注意在如何發洩慾望,香奈惠另一腳上的高跟鞋甚至都還未脫下。
全身的衣物完整到只有內褲被我脫下,毫無優雅可言地沉迷在肉慾之中。
「嗯……抱歉。」
為了不弄髒裙子,香奈惠小心翼翼地將裙擺拉得更高以等待我將陰莖拔出。
當我依依不捨地退開後,灌滿裡頭的白漿跟淫水猛烈地傾洩而出,我們濃烈的慾望也赤裸裸地展現在眼前。
「射好多喔……這一定會懷孕吧?」
「怎麼可能……別說傻話了。」
「嘿嘿……我只是覺得這個說法很色,想說一次看看。」
香奈惠看著自己那不停流洩液體的穴口,有些調侃似地說出驚人的笑語。
自從上了大學開始有穩定的性生活之後,我們便從保險套以外的方面來解決避孕的問題,至少現況並沒有太多需要擔心懷孕的問題。
但要是真的有那千萬分之一的意外,我也有好好負起責任的覺悟就是了。
「實彌先生……抱我去浴室可以嗎?」
「不……我先幫妳脫衣服。」
「咦!?就這樣……在床上嗎?」
「不然呢?」
她礙於行動不方便,沒有我的協助胡亂移動便可能弄髒衣服的狀況下,趁著她無法起身開始脫去她的鞋子跟上衣。
將她上身的衣物脫掉後,全身的外衣只留下尚在腰間的裙子以及那透到可以看見粉色乳珠的胸罩。
稍稍繞到她的身後把胸扣解開之後,豐腴有致的雪乳也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的眼前,似乎意識到我的視線有些銳利,她稍微用手遮擋了一下並使眼神抱怨我應該先幫她脫下裙子。
「……挪動一下屁股,我幫妳脫裙子。」
「嗯……」
她稍稍撐起自己的屁股,我也謹慎地盡量不讓它沾到我們的體液。
好不容易把全身的衣物脫去後,沒有弄髒衣物疑慮的香奈惠便想身準備前往浴室,我卻心生一計從背後環抱住她。
「實彌先生?」
「真是絕景啊。」
我壓住她的雙手到牆上,強迫她翹起自己的下半身,她那翹挺又渾圓的屁股就這樣毫無保留呈現在我面前。
不斷滑落精液到兩腿間的小穴,也在此時像是收到警訊一般,開始顫抖並滴落了一些新的蜜液到地毯上。
「不、不可以啦……不是說要先洗澡嗎?」
「我可沒有答應。」
我那毫不收斂的陽物,再一次倚仗著穴口大量濕滑的液體,毫不仁慈地直接挺進內部。
她白花花的雙臀也被我頂得向兩側分開,腳尖也被迫微微地踮起來配合我的高度,否則偌大的兇器就會侵入到她的身體無法負荷的深度。
「不……不要……現在不行……」
「為什麼?」
「太舒服了……被這樣玩弄……會壞掉的……」
香奈惠總是很有餘裕,體力也足以承受在床上鏖戰多個回合,但前提是要給她足夠的時間來恢復到最佳狀態。
如果不是事隔這麼多天才有纏綿的機會,我也不見得有充沛的體力讓她發出近似求饒的請託。
但她嘴巴上不放棄抵抗,腰部卻已經無奈地配合我擺動,每一次都讓我頂得比前次更加裡面。
她發出的聲音已經帶有哽咽,卻又像發情的母貓發出色情的嬌喘,也不斷試圖回頭用那魅惑的雙眼望向我。
「不…不可以……實彌先生……哈啊……」
「妳那色情的屁股可不是這麼說的。」
「因為……舒服到……快昏過去了……啊……嗚……」
「那就……這樣……吧……!」
「這麼用力的話……嗚唔……」
雖然才剛射完沒多久使得感覺比較麻痺,但香奈惠的裡面實在太過舒服,回應抽插所產生的緊縮都夾得讓我讓我有點難以承受。
要是不集中精神撐住那緊緊吸著鈴口的快感,很有可能會在沒有預警下再度洩出來。
看著她一再被頂得無法站穩的樣子,總是讓我更加興奮、更肆無忌憚。
就這樣……到真的碰到洗澡水之前,我完全不讓香奈惠有休息片刻的機會,直到整個人被壓到牆上仍難以反抗,就這樣強硬地被拖入愉悅深淵才能得到短暫的釋放。
洗澡時雖然她嘴巴上抱怨著我的粗魯,但還是乖乖地讓我清洗身體,也沒有放棄在浴缸裡依偎著我的機會。
躺回床上休息之後,我也抓準了她快要恢復好的前一瞬間,一次又一次地讓她溺浸在深沉的慾望裡。
雖然休息的時間很長,但實際上大部分的時間我都是處於清醒的狀態,香奈惠則是不斷被我打擾並玩弄身體而顯得相當疲憊。
「實彌先生……真的不行了……」
「可是我還可以……再忍耐一下。」
「怎麼這樣……真的會死……唔嗚……!」
一直到太陽升起將陽光灑落在房間裡,我還仍在嘗試著把珍藏在底部的陽精注射到她肉穴裡僅剩的空隙中,此時她的呻吟也顯得毫無生氣。
到最後我的腰已經累到近乎難以活動,至少不但滿足到自己也教訓到香奈惠了。
雖然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做得太誇張,但退房前看著她癱軟在床上那恍惚的陶醉模樣,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吧……
至少經過一整天的體驗應該可以讓她明白,給小鬼頭介入我們的約會,還有過度地挑逗我會有什麼下場。
再怎麼樣也要讓她知道,不死川實彌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讓胡蝶香奈惠掌握在手心裡的。
至於要如何在吃中飯時跟玄彌他們解釋,香奈惠姊姊臉上那憔悴又落魄的神情從何而來,又為什麼要一直撐在我身上才能好好走路……就到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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